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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夜】小偷猫和那条愚蠢的狗

难得写写朝夜啊٩(˃̶͈̀௰˂̶͈́)و

沙雕文章 基本属于儿童读物

OOC贯穿全文

猫和狗的故事





正像所有有经历的狗所说的那样,一切猫都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陌生的、野蛮的任性的,当然也是非常胆小敏感的生物。

由于猫科动物的秉性,所有忠厚老实的狗都必须恪守原则和立场——这些是圭一郎后来总结出来的,还有些是经人补充或改动的——不能惯着家里的猫,更不能包庇它们龌龊的行径。

当然,若它是条聪明的狗,当然知道首先要如何保护自己。可它从来不曾有所长进,用魁利的话来说便是肤浅,又缺乏合理性。

小偷猫头一次走向它日后将独霸一方的房子,那时候还只是圭一郎舒适又温暖的小地方。它的主人善良又温柔,中午吃完饭,圭一郎卧在她脚边享用可口的饭后小甜点,桌上碗碟还没收拾,离它睡午觉还有很长的时间。

圭一郎一直没忘记第一眼见到那只该死的猫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那种性格不统一的奇特印象。

那只猫,隔着玻璃和它对上眼,翘着鼻子神经兮兮地嗅着气味,白色的胡须一抖一抖,像是拨弄蘸着糖霜的蚕丝。既没有说明来意,也不礼貌地通报姓名,猫爪子挠了挠落地窗和窗上漏出的几束阳光,留下两枚梅花蹄印。

像是在说:“哦,这里闻起来不错。”

狗咀嚼着狗饼干,没什么表情。猫微微一笑,那表情说不上来,只是狗觉得这张面孔的问候方式有些失礼,未免显得过分了,因此不太喜欢它。

女主人过去给它开门,它立即拱起柔软的脊背往女主人的小腿上蹭,柔声咪咪叫着,浑圆的眼睛往上瞅。她是个温柔的女人,弯腰把它抱起来,搔它的后脑勺。

狗凑过去,谨慎地摇尾以示友好。但说实话,圭一郎一开始一点都不喜欢它走路的姿势,它说话的圆滑语气和通身傲慢的气派也不相符,那只猫环顾四周,一一审视着家里的楼梯、楼梯口的绿植,墙纸和窗台上的陶瓷小摆件。

它屈腿跳上去,被一些颇有情调的印象派水彩画簇拥着,柜子上摆着一叠未包装的明信片和新印的照片。猫会好奇地拿鼻子去触碰试试飞翔的鸮形目,用毛茸茸的小爪子去够摇曳生姿的榆叶梅,地上投影出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摇摆、弯曲又挥舞。

狗原本是爬在实木地板上,然后改为坐姿,接着四肢立起,空气里除了女主人的香水和松节油之外,还有大团大团、如蒲公英似的飘来荡去的气味。

猫步履轻盈,举步毫不迟疑。它轻巧地踩着高跟鞋似的脚爪,游走在百叶窗印出横条纹状的花纹边缘,看样子很喜欢这一切,又觉得这样的玩耍很有意思,沿着断断续续的阳光走它的猫步又是件非常希奇非常开心的事。

接着,那只猫跳下来,仰着脸带着笑,在圭一郎面前打了个滚,露出柔软的腹部和雪白的绒毛,它看到那条活灵活现的尾巴似乎在空气中打了个圈。

“魁利,我的名字。”

“圭一郎。”狗不是很懂怎么去回答它,依旧矜持着身份,以屋中老人自居领着它各处逛。不过狗知道但凡猫都像一阵风,四处游荡,一旦发现好东西,猫也像风一样触之即走。

它们走完了一楼,正一级一级往楼上探索。忽然,猫被转角处一簇跳跃的光所吸引了注意力,狗就蹲坐在上一级的台阶上,似乎它俩关系就这样淡漠。

魁利玩的不亦乐乎,转身找不到那个调皮的光点后好一会才继续跟着圭一郎往上走。

它蹦蹦跳跳、窜上窜下,好像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活力。猫表达它的好感,猫尾勾着对方的视线,尾尖沿着狗的脊背轻轻拂动,身体就擦着对方走回去。这个过程中,猫将额头抵着狗的脖子,圭一郎低头就能看到猫咪旖丽的黑色眼线,这种漂亮的东西,在野外便是一只猫身为优秀猎手的标志。

然后那只猫眨着宝石样的眼睛往上瞅,伸出舌头,讨好似的轻轻舔了一下,暗搓搓再舔一下。

谢谢你等我哦。嘿嘿。

猫吻并不好受,粉色的小舌头上有粗糙的颗粒,那只轻浮的流浪猫仅是轻轻舔了一下以示友好,可它奇怪的微笑又让这个行为看起来前所未有的假、虚伪和做作。

狗想,算了。

猫已经转身去追逐二楼走廊上高高低低如音符一般排列的装饰画框去了。

圭一郎只能说魁利很爱笑,很友好,相处并不算困难,但在一只狗的身上有时具备这样的独特直觉。圭一郎总觉得有一种陌生的、别扭的,也许严重些带点敌视的氛围。

也许是天性,狗总是看不惯猫的散漫、随意,和其它一些不好的品质。

圭一郎这么想。

当晚那只名叫魁利的猫找不到睡觉的好地方,它原本把自己盘成一个圈,安安静静地卧在沙发上,眨着眼睛说:“我在这里就可以了,不打扰你。”不过,很快它就不满这个床铺了。

睡不好,猫就会显得神经质,心神不宁。魁利低头惆怅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好像是将这个地球的不满都揣在兜里,然后它发现了狗柔软舒服的狗窝。

圭一郎紧张兮兮地摇着尾巴,把脸转到一边,希望事情不是它想的那样。

轻浮又放荡的猫,柔软地弯曲四肢在地板上躺下来,翻了一个身,猫尾在它眼前晃过来晃过去,猫爪上具有可怕杀伤性的肉垫按到了它的鼻子,猫在用乖巧的喵喵声讲话,瞧它这话说的既甜蜜又谄媚。

愿意分享吗?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让我也睡进你的被窝吗?那里看起来很棒。

魁利见圭一郎不甚有反应,也还有办法。它拿自己柔软多毛的侧身去摩擦那条狗深色的脊背,梅花状的小爪子一下一下按在它松软的颈毛上,然后跳到另一边,很自然地埋头拱进狗的腹部,一脸满足和陶醉、又似乎是很惊讶地嗅着狗的气味。

圭一郎一阵紧张,立即翻身卧趴着,脖子立起来,狗总不是很懂猫的亲热。

猫偏了偏头,眨着大大的眼,又显得很无辜。

“你躲什么呀?”

“狗怎么会信任猫?”

狗怎么能信任一条轻浮的猫,不信任是种原始的状态,不信任是丛林的法则。狗又警觉地往旁边挪了挪,脊背快贴着狗窝边缘了。

“可是,是你的话就不同了,圭一郎先生。”

猫说,对着狗喵了一声,凑上来热情地咬狗的下巴,拿舌头替它梳理着那一小撮沁湿的绒毛。

然后猫困惑地看着狗的眼睛,圭一郎敢打赌它一定精心设计过每一个细节。

它又喵了一声。狗的内心便随之颤动。

脉冲双星 J04374715释放无线电信号的周期是5.757451831072007毫秒。千百年来,这天空的时钟最多改变了一毫秒,这是类星体的耐心。

与之同样有耐心的人或事便显得罕见,若要举例,那便要举些刻印在dna神秘编码里的秘密。

猫与狗的世仇。

——当圭一郎深深地凝视着客厅,这里是猫爬架,那里摆着猫玩具,它知道厨房冰箱里摆着猫粮,它还知道阳台上种着猫薄荷。

它十分痛心,但不得不正面这件事,那便是有只该死的猫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偷了它的家。

罪魁祸首正兴奋不已地追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从走廊的一边风风火火地跑来,猛地一下扑到它脸上。

“圭一郎先生下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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