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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智文学垃圾生产爱好者
北极圈土著人

【夜朝】Kaito et de tentative d'arrière 01

小幽灵和小警察的故事


只想写人开开心心谈恋爱

如果有bug那是我的锅_(:з)∠)_

 

以上

 



 

我们犹如与世界签约

按着剧本演绎角色

戴上面具

连心情都是假的



 

【惊天大盗的复出!跨越50年的再犯罪!】

 

新印的报纸还泛着油墨的味道,标题加粗后该死的惹眼,于是朝加圭一郎将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压到这叠报纸上,以防自己转移注意力。他仔细盯着上一起重大盗窃案的卷宗,努力不让自己漏掉其中任何一个片假名,而不是去分神研究只会逞嘴上才华的社评。

 

他桌上摊着笔记本,在好几份复印件上划线,抄下可疑的点和需要注意的细节,然后和之前的一些细节进行横向对比。

 

……

 

不好意思,他忘了前一行写的是什么。

 

巡警懊恼地搔搔脑袋,把笔往桌上一撂,抱胸一阵抖腿,全怪咲也今天早上把这烦人的报纸摆他办公桌上了。

 

偏偏最近那个世纪大盗复出的事情快把他们给逼疯了,数月内连续作案多次,遗留现场的证物多达上百件,可百来条线索不是无疾而终就是毫无价值,部分有效的特征锁定也因为证据不足而无法启用——可谓是天才的犯罪。

 

上头为此据说有位大人物因为此事从地中海光荣地升级成了卤蛋,可连带着遭殃的全是手底下的人,至少他们三个是因为这老匹夫吃足了苦头。

 

加班,通宵,再加班,再通宵,周而复始。结果却不尽如人意,因为他们连罪犯的犯罪逻辑都没搞清楚。他似乎只是随心所欲地选取目标,下预告函,遛狗一样把人耍得团团转,然后拿着他想要的东西潇洒离开。

 

国际警署的人都在说只要破了罪犯的犯罪逻辑,这个案子就破了,只要抓住这些稀奇古怪的古董内部隐藏的逻辑。可看看这小偷都偷了些什么东西?骰子,打火机,神像,缎带,靴子以及其他看起来毫不相关的东西,分属各地各位关系算不上紧密的收藏家和美术馆、博物馆,还有些保存在银行和金库。

 

警官先生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手机,通知下达说案件有了新的进展,专案组准备一下十分钟后开会。

 

新进展?

 

他点进去,发在组里的是一张预告函的照片。

 

这种预告函他们也下苦力研究过,却没办法从中提炼出任何有意义的信息。卡片能在网店中找到一堆一摸一样的,上面的字来自于各种风马牛不相关的杂志和海报,而它所用的胶水满大街的文具店都在卖。同时没有指纹,没有汗液,说明戴着手套制作,可见对方的小心严谨。

 

如今的新进展显然也不是他们在这种预告函上找到了突破,而是因为对方送了新的过来。

 

——预告是从今天起两天内,要收下名门夜野氏的家传宝石。

 

明神警官端着好几个文件夹走进来,和他打了个招呼,但朝加警官显然心思在别处,明神司和他打招呼时连头都没抬一下。

 

“预告函是什么时候送到夜野氏的?手段是什么?具体情况他们有汇报吗?”

 

他突然出声问到。

 

“今天下午3点10分左右,女主人在进行下午茶的时候从蛋糕里吃出了这份预告函,不知道是具体是谁,接触过蛋糕的厨师和女仆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夜野夫人也接受了审讯。厨房没有监控,正在调查进出过厨房的人员名单。”

 

朝加圭一郎放下手机,接过明神递过来的文件夹迅速翻阅起来,片刻后从文件里抬起头。


明神司看到他抬了抬眉毛,顺手捞过一包小零食拆开叼在嘴里。

 

“咲也去哪了?”

 

 

 

 

这一回调动的警力就规模上而言有点可怕,不止是他们专案组的成员,还有许多从其他地方抽调的人手;指挥权不在专案组手里,由更高一级的领导统一调度。光从阵势上来看就能知道国际警署究竟对这个嚣张的惯犯有多重视。

 

夜野氏大方得很,据说将负责他们这两天内的所有食宿,唯一的要求是保护好那颗宝石。

 

夜野氏的主人正在出差,他的儿子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一切信息通过视频交流,而接待客人的则是女主人。小组成员到达这幢气派的宅邸后各自分散作准备工作,平面图的绘制,各房间的排查,与原有安保人员的交接,单位人员的审核及其他,而上头的大人物则被请进招待室,做进一步的协调和沟通,一切都有条不紊。

 

说来讽刺,连这种经验都是跟那个大盗斗智斗勇锻炼出来的。

 

他们是下午到达的那一批,接待者是这庄园式建筑的老管家,身穿燕尾服,打着领结,眼角有皱纹,白发,行为举止都优雅拘谨,侍奉夜野氏十多年,是最受信任的家臣。

 

他们先被领去交待工作,再去餐厅用餐。

 

午餐比想象的丰盛不少,薄脆的煎饼、抹着蜂蜜的熏肉、奶油炖煮的菌类汤、油炸的小鱼和水果沙拉。上菜的女仆穿着姜黄的格子衬衣,短发染成浓稠的焦糖色,询问是否有忌口时露齿微微一笑,比一整块糖果更可人。

 

她上菜时戴着白手套的手不小心碰到阳川警官,他激动得像是与一杯热烘烘的可可碰了杯。小女仆眨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礼貌地道歉,连声音都如同在甜牛奶里浸泡过,阳川咲也则笑嘻嘻地说没事。

 

她鞠了一躬,然后抱着餐盘退下。

 

果真有钱人要活得累一点,他们仨一边吃一边说,这一餐应该是他们吃过最复杂的一餐。最后围着围裙扎着蓝色领巾的厨师和女仆一起上来谢餐,问这一顿是否令客人们满意。

 

阳川是个性情开朗的自来熟,明神有心想听听厨房的状况,很快就跟他们谈开了去。朝加圭一郎只在中间提了几个简明的问题,因为有几次脸色不好吓到别人的状况,大部分时候他就保持沉默仔细聆听,换句话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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